還是白小白: 3月 20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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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

近況報告



[依照慣例,這張照片跟主題搭不太上關係]

隨著徵才博覽會的結束,淡江大學也準備要進入長達九日的教學觀摩,而趁著徵才博覽會隔天的鬆弛感,偷偷做一下簡單的近況報告。

在報告前,想到昨天上課時溫老跟我說的:「辰幃,你的想法很不錯,但是你要用更邏輯一點的方式去陳述,你的定位要弄清楚,不能一下Librarian一下User這樣跳。還有你的整體概念要先起來,像是用FreeMind去釐清一下,不要說一下概念又跳去做法,這樣別人會搞不懂你的重點的。亞洲人有個壞習慣,就是會盯住一個點不放,就像你剛剛就盯住百合這樣又雙主修又輔系的,但是你現在還沒有到這個地方,那都是then and then的,不用擔心這樣的問題,技術一定可以辦到的。」

這段話點出我的大問題,不管我兩張嘴皮子再怎麼會說,在系上報告能夠如何化腐朽為神奇,終究上不了大檯面,我只是在小世界出盡鋒頭罷了,這只能當做小小的虛榮,卻沒有走出去的料。

我想利用剩下的一年,盡可能做大學生能做的事情,26歲的大學生是真的太老了,但是卻能做的比年輕的更有動力,所以我盡可能的去接觸一些人,嘗試一些事,縱使看起來蠢的不得了。

在課業的部份,放棄這個學期的體育,讓它被當掉。因為想要在週一的晚上過個稍稍閒暇的節奏,結果卻是更加的忙碌。修少少的21學分,縱使課業壓力沒有稍減,但是心理層面卻著實有比較紓緩的錯覺,這樣也好,盡量寬心,寬心才能裝下更多的內容。不強求好表現,但求順順利利。

在非課業的部份,國科會專題在我個人的延遲下,宣告不治,呃...就是沒報到名。不過在修了賴00老師的課之後,發現,也許沒報也是一件好事?專案的進行在新的三人小組運作下,大體上是還過得去,但是針對自我要求的部分還需要加強。意外的接了文學院週,在一陣風風雨雨後,變得跟預先的計畫完全不同的一條路,目前以能完成不要搞砸的心情在面對它。最後遇到溫老後,意外萌發對圖書館的服務提出新提案的狀況,雖然這路不穩定,未知的太多,但是也許這是我在淡江對圖書館所能做出的最大貢獻也說不一定。

在興趣的部份,迷上攝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,但是在橘子跟黃小祥的催化下,開始慢慢去認識攝影的細節,不再是嘴巴說說,相機一樣亂拍,而是認真去面對攝影這件事。(當然認真表示荷包又要加上一大筆支出計畫)因緣際會下,參加了淡江時報的攝影記者,希望能夠照一開始所聽到的消息一樣,可使用時報的高級相機以及攝影記者的技術培訓。而在生日的這天,素甘老師表示願意將家中閒置的NIKON D70相機借我做攝影練習之用,真是個天大的好禮物!在就輔組不斷磨練設計的概念以及illustrator的技巧,一樣好運的是,認識了亞璇姊-一個願意將其設計理念與觀點分享與我的好人-讓我的設計層面也漸漸的廣了起來。

我的運氣很好,我遇到很多對的人,不論是課業上的、工作上的、興趣上的、生活上的,讓我覺得心煩之際仍有很紮實的依靠,以日本人的說法來說,我真是幸福啊~

2009年3月25日 星期三

相簿被我清空了



[我把相簿通通清空了!]

Blog沒有新增,頂多增加連結的網誌,相簿也沒有新增,也絲毫沒有分類。這就是我的Blog&Album...

趁著最近迷上攝影,就把相簿通通清空,反正Picasa只給我1G的空間,也不能放太多東西,就趁機會把大家都不看的相簿清掉了(什麼,全部都沒人看???)

目前只放了昨晚用Photoshop改的偽LOMO風照片兩張,以及之前為了申請攝影記者去試拍的一些照片,之後如果有繼續攝影,就會繼續放上來吧?

2009年3月2日 星期一

徹夜守候




[照片待補]

晚上穿過校園,從海報街的旁邊快速的掠過,避免被準備隔天文化週的學生注目。走到安全距離外,回頭看看透出光亮的帳篷,想到大一下學期的同一頂帳篷。




那年童軍團的社辦還在活動中心下方,身為小港校友會的一員,我自然而然被歸納進龐大雄友會的一份子,於是為盡到一份子的本分,我跟幾個港友會的朋友負責其中一晚的守夜,在帳篷與童軍團社辦間跑來跑去。




每年的文化週,各校友會拿出各地名產在校內合法擺攤,吆喝間把海報街變成民族攤販,每年我都會買買黑糖糕來治治嘴饞,這麼多的商品,這麼多的樂趣,都只在一週間進行,於是每日撤場成為沒有效益的舉動。於是乎,這一週的每天晚上,就會有各校友會的英勇青年守在帳篷裡看顧,這一週的晚間,學校會很熱鬧。




守夜很無聊,人這麼多,小偷也不大願意過來,真的過來的技巧又太高,大夥兒抓不到,所以守夜也不太用什麼機警的制度或專注力,就打打屁、玩玩牌、把把妹就對了。




但是這樣的日子挺有趣,難得晚上的淡江可以這麼亮、這麼吵、這麼不一樣,所以沒事的多半也會在睡覺前跑去串串門子,不同地區的校友會晚上也會來個檯面下的商品交易,我想這就是小規模的黑市吧。




以前很單純,鬧一鬧的就覺得日子很充實,整個晚上不睡覺,白天在教室呼呼大睡,睡到被同學陷害,全班都躲到一邊,讓老師看到我們幾個留口水的鳥樣。大家笑著、鬧著,過日子。




這樣的文化週還持續著,學生依然徹夜守候著攤位,一樣笑著,一樣鬧著。但是我卻站在旁邊看,甚至不想讓人發現我有經過。真蠢,沒人認識我,也沒人在意我,不過是個人走過去,如果沒有被隨著鬼哭神嚎,陰風陣陣,可能別人連看都不看。




那我怎麼了?如過事件沒有改變,那表示改變的是人,我要的是什麼?我想玩的是什麼?我變得不會玩了。

ANALYSI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