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白小白: 這個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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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7月7日 星期二

這個團


[和琴說,不要忘記你是資圖人,你以資圖為榮,資圖以你為榮]

那麼這些年來,我是否以這個團為榮?那這個團又怎麼看我?

跟童軍結緣於2003年的冬天,那年被同班同學拉去參加所謂黑馬小隊的活動,而後就跟著上了所謂的ETC(入團訓練營),在燕子們跟馬兒們的交織互動下,我留在這個同班同學所說的第二家裡面,時間長達三年半,直到我被退學,打包回南部當兵為止。

直到退伍又再考回淡江(老馬說沒唸個五年沒有大成就,看來我前途光明啊!),還落入"回到童軍團"的奇妙狀況,那是兩年前,我依然熱血沸騰地想要把童軍團搞出一番大事業的時候。而現在,童軍離我不算太遠,我仍經常遇到童軍份子,但是這個起點,這個淡江童軍團,就離我好遠好遠。(如果大背包上那幾個器材室的字樣不算的話)

有些事我想過很多次,每次的順序與邏輯都也差不多,那便是,從何時開始?何時結束?怎麼愛上?怎麼失望?

怎麼開始的?從揹著大背包,自黑馬別墅走到小隊訓營地,早上小便被登山客看到開始?還是七個人擠一頂蒙古包,又濕又累還要依身體長度分配位置,借火借到被聯隊長抓包開始?或者是從吃了又吃,還是要吃的南十字開始呢?也許是從寫不完的精神標語開始,站在團部椅子上跟副組一起嘶吼,在檢討會上看著說要有氣質的副組拍桌瞪人開始?

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確實不好定義,有很多很多的部份被稱之為一個不大的過程,可以視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,還稱不上是我認定的童軍生活開始,但每一件不大的過程卻也明確的帶來了某些影響,就是這一點一點的影響,漸漸的把我拉進這個圈子。

所以要怎麼說我開始成為這圈子的一部分是很難的,但是我記得一些畫面。畫面中,我跟一群叫做黑馬小隊的男人躺在巧拼上,拿著思美絡的酒瓶,嘶吼著一首又一首的中文歌,那是EMH幫我挑好的,那晚我和女孩分手了,大夥兒在房間陪我聊到天亮、唱到天亮。

畫面中,我站在洗手臺上,手上戴著一直沒拿下來的工作手套,努力回想剛剛學的環形聯剪,希望能把四腳餐桌打出來,下面老媽子阿妮緊緊抓住竹子,讓我能順利工作,也避免我一不小心摔了下去。那幾天我們都好累,都好想吃點正常的食物,但是我們只要把這幾項東西完成,就有一隻燕子要套上醜不啦嘰制服,在清晨的第一道曙光下掛上另一條更醜不啦嘰的領巾。為了這個,我們好累好開心。

另一個畫面中,我騎著機車載著號稱絕不讓男人載的藍藍襄,一邊壓車過彎,一邊聽她尖叫著說:「白辰幃!我這麼美,你不要害死我!」直到今天,每次經過那個大彎道,我彷彿都還能聽到她說的"我這麼美~我這麼美!我這麼美~"

畫面多的不知從何說起,但是所有的片段確實都還在腦海裡,不時的跳出來,像是大叔拍著我的肩膀,說:「有事小隊長挺你」。全國大會在秀姑巒溪看著前面的大漩渦,想叫來不及叫。半夜躺在舊團部裡,一邊睡著一邊被蚊子咬著,天亮了又走到郵局前隨地一躺,想著等一下的考核要怎麼考。在老梅溪順水而上,在自製竹子橋上拿麻繩玩遊戲,在溪水洗澡時旁邊漂過整隻雞的骨頭。晚上走在往後山的路上,爬不上的石頭牆,打赤膊去買保險套,跟學校的草地無數次的親近,撞斷多少樹叢又扯斷多少皮帶。燒過兩次的頭髮,不斷購買的裝備,鋸過多少柴,幹過多少傻事蠢事。

我想,我的開始在遇見一群怪人,有自信滿滿的、有愛生火說書的、有搞笑感性的、有好色嘴賤的。各式各樣的人,各式各樣的感情,交織的網,把我留在那個時間那個空間,我是那個時候開始了我的童軍生活的。(待續)

3 則留言:

penny 提到...

哇~有我耶~~真是年少不懂事呀~ㄎㄎㄎ~~
套一句老話:這樣的組合 ,一生只有一次,要好好把握.
我想 我們都有做到珍惜的這一點 所以 才能在這個團~相識 相知 相惜 對吧

白小白 提到...

當然有妳啦!
我的童軍生涯裡怎麼可能少了妳!
我想我們幾位老朋友,
確實就如妳所說相識、相知、相惜吧~
雖然這個地方和以前不同了,
但很希望大家的友情越來越濃。

Anonymous 提到...

可惜黑馬的記憶中止了
只剩下記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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